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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和爱丽丝的娃一定有音乐天赋这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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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力是属于年轻人和勇敢者的,一个上了年纪的神经心理学家写一本关于创造力的书意欲何为?写作《智慧大脑》《创新大脑》《决策大脑》这一系列三本书的目的是希望引起广大读者的兴趣,无论他们是受过教育的普通读者,还是“大脑专家”。我很高兴有机会向中国的广大读者介绍我的书。这三本书的写作过程和写作时间虽然各不相同,但书的主题——智慧、创造力和复杂决策力——却紧密相连:三者都是人类认知最复杂的表现形式,也都是神经生物学和文化之间复杂的相互作用的产物。然而,这种相互作用的本质往往被人们所忽视。因此,在传统上,关于智慧、创造力和决策力的研究要么被严格限定在神经生物学框架内,要么被严格限定在社会经济学框架内。为了让读者更好地了解神经生物学和文化在人类思维的塑造和运作方面是如何相互作用的,我试图在写作中克服这种狭隘,尽量把三本书都写得更生动一些。”作者

艾克纳恩·戈德堡

编辑

灰犀牛

本文摘编自《创新大脑》一书,中信出版集团年10月出版,原文稍有删改。

《创新大脑》

中信出版集团

作者:艾克纳恩·戈德堡

译者:杨琼

年10月

创新和创造力与某些基因相关吗?关于不同大脑结构中众多基因的表达,人类已经了解了不少。这些知识能够引导我们发现与创造力相关的基因吗?人类和其他物种的创造力的大脑机制之间存在一致性,这对我们有所帮助,因为在动物模型中研究大脑中的基因表达往往更容易。但是,必须小心行事。很多人试图找到基因和认知之间的简单关系,这是错误的。认知特征和基因的关系非常复杂,不是简单的一对一映射。对创造力的探索更加复杂,因为创造力是许多不断变化的成分的产物:生物、文化和社会。

创新和创造力的天赋是遗传的吗?第一个严肃地提出这个问题的是弗朗西斯·高尔顿爵士(—),他本人是一位多才多艺的科学家,也是查尔斯·达尔文的堂兄。高尔顿发明了一种被称为“历史测量学”(historiometry)的方法,他用这种方法分析了杰出人物的亲属中具有突出才能的个体的比例。他在著作《遗传的天才》(HereditaryGenius)中对这项研究进行了总结:超凡的能力确实能遗传。

今天,这个问题可能的答案是,“有时,在某种程度上会遗传”。确实存在一些有代表性的创造性人物辈出的家族,涉及广泛的专业和职业。玛丽·居里,她的丈夫皮埃尔·居里和他们的女儿艾琳·约里奥-居里都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大仲马和小仲马都是著名作家,他们是父子关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列夫·托尔斯泰,他的远房表兄阿列克谢·托尔斯泰也是著名作家。安德烈·马尔可夫是著名的数学家,他创立了数学概率论中“马尔可夫过程”这一分支;他的儿子也叫安德烈·马尔可夫,以数理逻辑方面的工作而闻名(他是我在莫斯科大学最喜欢的教授之一)。乔治·布尔在19世纪所做的工作奠定了20世纪计算机科学的基础,他的曾孙杰弗里·辛顿是当代人工智能的先驱之一。我已故的朋友、作家和神经学家奥利弗·萨克斯有众多表兄弟,其中包括:著名的以色列外交官和学者阿巴·埃班;诺贝尔奖得主、数学家兼经济学家罗伯特·约翰·奥曼;英国舞台剧和电影导演乔纳森·林恩;漫画家阿尔-卡普;更不用提奥利弗的母亲,她是英国第一批女性外科医生之一。萨克斯家族特别有趣,因为他们与大多数其他有才华的家族不同,由多种人才组成。但家族聚集并不一定意味着遗传性,因为共享的环境和文化因素以及角色榜样也可能发挥作用。此外,大多数著名的有创造力的人都出身于平淡无奇的普通家庭,用通俗的话来讲,他们的创造性才能是“零星”出现的。

具有较长历史的是一个更温和的追求,即探索对追求新奇性(通常被认为是创造力的前兆)进行遗传控制的研究。在一些最早的研究中,以色列和美国的科学家小组分别研究了两个独立样本,他们都发现,追求新奇性的人格特征与控制多巴胺受体D4的D4DR基因的两个多态性之间存在联系。这些结果使人充满希望,后续出现了大量旨在澄清这种关系的研究。但是,当对这些研究中的一些进行再分析时,结果又不太一致,这令人费解。

比起追求新奇性来,创造力是一种更复杂的多维构造,这使它更不可能被单一基因或一小组基因所控制。尽管如此,还是有科学家尝试确定创造力的遗传基础,并且在不同程度上取得了成功。德国吉森尤斯图斯-李比希大学的马丁·罗伊特及其同事研究了创造力与可能影响有关复杂认知的主要神经递质系统的三种基因多态性之间的关系: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和血清素。第一个基因儿茶酚氧位甲基转移酶VALMET能使突触间隙的儿茶酚胺失去活性,从而影响多巴胺能和去甲肾上腺素能的传递。这个基因涉及与额叶相关的认知功能,如注意力和工作记忆,一直是一个新潮的研究焦点。第二个基因DRD2-TAQIA影响多巴胺受体D2,也与追求新奇性有关。第三个基因TPH-AC在色氨酸转化为血清素的过程中起调节作用。罗伊特小组研究的基因多态性是这三种基因特别有效的版本,他们对92名健康的受试者进行了研究,考察这些基因与受试者在柏林智力结构测验(BerlinIntelligenceStructureTest)“创造力”分测验中的表现之间的关系。他们发现,后两个基因分别与受试者在测量口头和图形创造力的分测验中的表现相关。相比之下,第一个基因令人失望,与研究中使用的创造力指标没有任何关系。在这三个基因中,没有一个与智力测验结果有关联,并且在研究中使用的创造力测验结果和智力测验结果之间,仅有中等程度的相关性。这使这两个概念的关系以及研究它们所使用的方法更令人费解了。在斯德哥尔摩的卡罗林斯卡研究所,一个研究小组在进行了多次发散性思维测验后,也发现D2受体与创造力相关。他们的报告显示,创造力分数与丘脑(一种由大量与新皮层密切互动的神经核组成的皮质下结构)中D2受体的密度之间呈负相关。

还有几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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